应采澜没去关心他要干什么,左右不过是为太子办事。

他倒是自己主动给她说:办好这些事,太子答应了我,将来等他登基,便给父王封地。

本来,应采澜很想说:到时候太子登基了,难道你们还会像现在这么危险?

转念一想:谁说不会呢?

所以,她就没吭声。此时——

应采澜端着托盘从药房那边过来,见他在地上走来走去,连忙道:“痂虽然已经够结实了,但你动作还是给我慢一点儿!”

她把药盘放在小桌上,道:“赶紧的,过来我给你换药。”

阎佩瑜面带笑意,缓缓走过来,说道:“又让我给你慢一点儿,又叫我赶紧的,所以……我到底应该快呢、还慢呢?”

应采澜一听,头一歪,笑得贼坏,道:“那就……一步快、一步慢?”

阎佩瑜:“……”真有她的!

他睨了她一眼,哼笑道:“你喜欢快的,还有谁比我了解么?”

应采澜:“……”上高速吧,老司机!

都是在开玩笑罢了,阎佩瑜在胡榻上坐下,自己把衫子给脱了。

应采澜开始给他解开绷带,观察了一下伤口恢复的情况。

然后,用沾了酒精的帕子,一点一点地擦掉原来的药渣。

阎佩瑜低头看着面前的小脑袋,光是看着她围绕着自己忙前忙后,他心里就涨满了爱意。

他问:“你让人出去做的事,都过去两天了,还没有动静?”

“有啊。”应采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两日的酝酿,流言已经发酵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