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婆婆威武!

如此一来,皇帝想要延缓查案都不能了。

再让太子回去多说点啥,压一压,将事情闹大!

婆媳二人走到床榻前。

邬蔓青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阎佩瑜的额头,担忧地问:“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怎么还没退热?药服下去了吗?”

不怪她会这样想。

当初阎佩瑜中毒特别严重的阶段,也是如此。

后来药吃多了,表面上慢慢好起来。

但那不治之毒一直残存体内。

不得已,他才装作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开始,阎佩瑜的确是把父母都给瞒住的。

后来见母亲成天以泪洗面,他不忍心,才把自己的计划告知。

奈何,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表明,毒是皇帝下的。

即便真知道了是皇帝干的,他又能如何?

杀了皇帝报仇?这是不实际的!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服了药的,他又不怕喝药,只要把他叫醒,迷迷糊糊也会喝下去的。”应采澜回答完,伸手捉住阎佩瑜的手腕给他诊脉。

过了一会儿,放下道:“母亲也不用过分担忧,他持续低烧,其实也是正常状况,等会儿我再给他施针。无论如何,今天晚上肯定要把烧退下去。”

伤在心口,做手术取了箭头,连夜奔波几个时辰赶路回来,还想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