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住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哦,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不是自己的地盘。

果然,阎佩瑜说道:“回帝京!”

“可你这伤……”应采澜不太赞同:“这一路颠簸,你受得了吗?”

一路摇摇车回到王府,他怕不是要成个血人了!

阎佩瑜一脸淡然:“没事的,这点苦头还是吃得住的。咱们以后要面对什么事,尚且都是未知。我若连这点痛都忍不了,以后怎么保护你?以后怎么保护你给我生的孩子?”

这话说得很随意,顺口而出。

可见,是他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

应采澜看了他一眼,把银针一根一根拔下来。

最终也没有反对。

药园是蔺家的,让阎佩瑜在这里养伤,他们人多兴师动众的,不太好意思。

而他们遇刺的事,尽早回去解决,才是正解。

拖久了,难免夜长梦多!

再说了,疼的也是他,又不是她!

可尽管没说话,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始终绷着。

阎佩瑜看了她一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雪梨给拿了一件干净的衫子过来。

两人合力一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阎佩瑜坐起来。

先是给他缠上绷带,然后给他穿上衫子。

阎佩瑜伤在这个位置,坐起来是很吃力的,疼得额头都在冒汗。

但他不以为意,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