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着急的病人,听说柳传声不在早就去别家医馆。
此时,也是时候给那个「野猪幸存者」拔针了。
她一一把银针拔下来。
后续的疗伤,交给药铺的伙计完全可行。
起初抬进来一个血人,此时已经都没有在流血。
可见止血针术真的很厉害!
应采澜又给他开了一些内服外敷的药,这个外科急诊伤患,也算看完了。
而应大夫的称呼,也坐实了!
忙了一天,应采澜回到王府的时候,直接趴倒在了胡榻上。
“川贝啊,雪梨啊,快给本世子妃捶捶背。我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听说她回来了,阎佩瑜从书房过来。
见她瘫得像一条废狗,不由笑了:“就你这样,还说要每日坐诊?”
应采澜哼哼唧唧地道:“我也没说每天都坐诊啊。本来,我就是打算给传声师兄分担一点压力的嘛!”
再说了,主要是手痒!
她对医道的痴迷,哪怕累死,也是真想好好行医的。
阎佩瑜没想阻止她搞事业,相反,还是相当鼓励的。
“你俩出去,我来给世子妃按。”
成亲那天晚上,他们达成的协议,他不会忘记的。
当时——
应采澜嘀嘀咕咕说什么「只要遗产不要男人、想当寡妇」,他颇感有趣。
既然她是个内行,会医术,他便没必要在她面前装死,直接把她给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