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我回去跟世子说一下。”
冬雪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心想:不错,心里是真有世子了!
回了蒹葭苑,应采澜便和阎佩瑜说了自己要去坐诊三天的事。
还有,要招个新的大夫的事。
阎佩瑜很是诧异:“你确定这三日不干脆歇业算了?”
应采澜:“……”“会不会说话的!”
她想也不想,直接把刚刚擦脸的毛巾,朝他脸上砸过去!
没有病人找她看病,她已经够郁闷了。
结果,他还这么嘲笑她!
阎佩瑜轻松闪避,并且把那条毛巾给拿了回来,笑道:“要我说,咱又不差那几个钱,直接挂着柳大夫休沐、只抓药不看诊的牌子,不就行了。”
得来应采澜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见状,阎佩瑜把毛巾挂在架子上。
手一伸,搂住她的小腰。
低头,在她噘起的唇上啄了一下,道:“小嘴儿噘这么高,看着索吻的样子,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把持不住的!”
应采澜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禽兽!”
她在生气耶,他竟然想那种事!
“不能怪我啊。”阎佩瑜却是一脸的认真,道:“你是真不懂。”
应采澜眨了眨眼睛:“不懂什么?”
阎佩瑜笑了,搂着她去胡榻上坐下。
坐下也不肯松开,依然抱着她,手掌在她腰上摩挲,道:“不懂男人。”
应采澜给他气笑了:“我不懂男人?我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我不懂男人?”
话一出,阎佩瑜一怔。
应采澜也怔住了。两人对视。
应采澜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