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条鞭子,定然是阎佩瑜送给应采澜的,阎襄挥了挥手,示意随从让她走。

无论如何,这个女人不能在大皇子府出事。

不然,到时候又要给他头顶上栽一个罪名!

然而——

应采澜这个女人,害死了他的孩子,害得他与应彩月不得不分离……

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明面上不能动,不代表不能背地里做掉她!

目送应采澜远离后,阎襄朝自己的亲信招了招手,耳语了一番。

亲信一开始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而这一切,应采澜全然不知。

她既然都出门了,干脆去一点春兜一圈。

一进内堂,便对上了从诊室里溜出来小解的柳传声。

柳传声看见她,眼里全都是怨念:“我每天在这里给你累死累活的!”

“整月无休,驴都没有这么干活的!”

“我不想干了!”应采澜:“……”

工人闹罢工、就只差示威游行了,怎么办?

她嘿嘿干笑,道:“原来我不是计划我也坐诊的么?可以和你替换,可这不是……”

这不是没有病人愿意找她看病吗?

她来坐过几天,求也求不到一个病人让她看病。

哪怕她说不收诊金,都不行!

别人就不肯相信。

她一个世子妃、一个新学手,能看好什么病?

柳传声脸色铁青,道:“我不管,明儿个开始,我休息三日。以后做五休一,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