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你。”提到这件事,阎佩瑜的神色冷峻下来。
但他还是十分理智:“别人一心算计,本世子又关心世子妃情切,难免踩坑。”
可如果知道应采澜出事,他无动于衷,那也不可能。
理智上说,他应当立即去查探一番,先确定应采澜不在延寿宫、的确是被掳走了。
可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
当时看到了应采澜的耳环,他关心则乱,终究是冲动了!
“世子这一回,是真栽了。”向冲感慨万千:“从前未曾想过,世上经会有能降服世子之女子。”
不仅是降服,并且还是单方面压制。
世子对她上心得很,但世子妃却好像没那么在意。
可阎佩瑜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十分肯定地道:“夫妻恩爱,难道不是好事?本世子喜爱世子妃,她同样爱慕我!”
向冲:“??”您确定?
不成天怕应采澜跑了吗?
阎佩瑜笑了笑,又说:“瞧,为了蹭那点胭脂,她都要吃醋的。”
向冲:“……”他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也是,应采澜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独占欲极强。
自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碰了,她能高兴?
这个「自己的男人」,一直保持下去,那夫妻多感情自然是会突飞猛进的。
如此一想,好像也是。
阎佩瑜沐浴更衣过后,这才出了门。
因为对外宣称发病了,他没有从王府正门出去,而是从后门低调前往。
凤麒楼。
应采澜早之前就到了楼上的雅间。
比约定的时间晚了那么多,阎允闻急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