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重点部位是没有那啥了,可他身子感觉还是不对劲。

“你当针术是仙术呢?本来就没能完全清除的。你等会儿,我去给你配点药。”应采澜说完转身就走。

不多时,配了药过来,弄成了药粉热水一冲。

她把碗端到了坐在胡榻上的阎佩瑜面前:“大郎,喝药了!”

阎佩瑜听话地喝药,问:“为什么喊我大郎?比起大郎,我更喜欢你叫小哥哥。”

第二回 见她这么喊了!

应采澜:“……”

他还当「大郎」是什么爱称呢!

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趣。

得,他不懂这个梗,她一个人都不觉得好笑了。

阎佩瑜把药喝完,把碗放在小桌上,问:“闹了一晌午,你饿了吧?我已经让人送午膳过来了。咱们就在这里吃。”

应采澜也不反对,坐在他对面,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她就不信,吃了这个亏,还能放过叶雨琪!

果然——

阎佩瑜说道:“以前,看在永陵王和父亲的交情上,很多事我能忍就忍。”

“可如今,我的隐忍被他们当成了不要脸的资本!”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干他丫的!

应采澜没有意外,但她还是提醒道:“这件事,还是要跟王爷商量一下吧。”

如果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对永陵王派系出手、进行打击报复,康亲王不能理解,父子关系可能会出现裂缝。

阎佩瑜自然明白这些:“嗯。一会儿用完午膳,我过去跟父亲谈谈。”

说着,抬头看她,眉眼含笑,道:“我这是娶了个贤内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