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索无度,家里老婆满足不了,他迟早会出去偷吃。
不然就会纳妾进门!那怎么能忍?
阎佩瑜有点傻眼:“那怎么办?”
应采澜又道:“先回去,我给你用银针刺穴,稳定一下。”
“时间太长了,我快要忍不住了。”阎佩瑜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
“那你也得忍。”应采澜冷漠脸,道:“不然你想怎么样?在这里?”
阎佩瑜:“……”
他闷闷不乐地沉默下来。
到了下马处,改成坐马车。
上了马车后,阎佩瑜直接躺倒。
即便是躺着,也要抱住她的腰身。
尽管不能做什么,小豆腐也要吃一吃。
吃不了肉,喝点汤总可以吧?
对于那双上下其手的手,应采澜忍了又忍。
终究没能忍住,把他的手拿开,低声斥责:“你把我都弄难受了!”
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昨晚跟死狗一样,不代表今天她就不行了。
想,与能,是两码事。
再被他逗得起劲儿了,她还是能承受的。
可他不行。
再这么搞下去,他怕是想要后半辈子都做和尚!
“……”阎佩瑜想了又想,还是不肯松开她。
依然抱着,不过好歹是没有乱碰了。
他闷闷地说了句:“你都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