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啊你!”应采澜将他掀开,道:“人家小郡主喊你,还没喊够呢?”

阎佩瑜坦然道:“那怎么能一样呢?我打小烦她。可澜澜这么叫我,就不一样了。”

应采澜懒得理他,站起来道:“我要去洗漱,准备早点睡。明儿个既然要办事,是不得睡午觉的了。”

阎佩瑜看着她一溜烟跑了,笑了笑,也没有拦。

他心道:想要早点睡?

别说门没有,窗户都给钉死!

于是,很想早睡早起身体好的应采澜,愣是被按住喊了一晚上的「佩瑜哥哥」。

不喊,不让睡。

各种折磨人,花样百出。

做就做吧,不喊哥哥还不给。

净吊着人。

要命的是,喊了后也不消停。

越喊,他越得劲,倒是越发凶狠!

唯一好的是,上次她扭到腰的教训太惨痛,他担心重蹈覆辙,太危险的姿势不敢尝试了。

最后,应采澜感觉自己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辰才睡的。

早上阎佩瑜起来的时候,她也醒过来。

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昏昏沉沉!

哪里爬得起来?

见状,阎佩瑜不忍把她挖起来。

自己去赶早朝的时辰实在太早了,她早早进宫也没什么意思。

便吩咐冬雪:“算着早朝差不多结束了,再把世子妃唤起。让她进宫后,直接去延寿宫,回头我空了便去延寿宫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