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不敢挑衅皇帝的威严,只能认了:“儿臣听从父皇旨意!”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想来,这件事肯定是他吃暗亏了。

好好的,失去了一个孩子!

皇帝便令其他人退下,把阎襄留了下来。

应采澜跟着阎佩瑜走出御书房,没有第一时间出宫。

而是趁着进宫这一趟,前往延寿宫给太后请安。

“天都要黑了,你俩还不出宫。”太后看见他们,立即招了招手:“不若,与哀家一同用个晚膳,在宫门下钥之前,赶紧出宫!”

应采澜笑道:“我还以为,过来给皇祖母按按头,施一次针术,明日便可省了又跑一趟呢。”

“你这丫头,还笑得出来!”太后抬起手指虚指她一下,笑问:“今日的事,不挺惨烈吗?”

提到这个,应采澜撇嘴,没说话。

太后又问:“听说百姓暴乱,可有伤着你?”

回答这话的是阎佩瑜:“皇祖母放心吧,若她伤了,我岂能还让她跑延寿宫来?”

也就是没伤着,不能一次性将阎襄往死里锤。

当然,他宁愿慢一点,也不像她受伤。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叫什么事啊?”

“堂堂的皇子,宠妾灭妻已经让人诟病了。”

“常家那边,还不知道怎么交代。”

“这才过去几日?这妾室又闹了这么大的事来!”

“她一个妾室,若安分守己待在皇子府内养胎,能出这样的事么?”

由此可见,太后对应彩月的厌恶,已经把阎襄一起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