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

青天白日的,想什么想?

算了,白日就白日吧!

她倏地凑上去,好像小兽狠狠咬住猎物一般,叼住他的薄唇!

阎佩瑜勾搭成功,便不再抱着她,而是躺平了,让她扑上来为所欲为。

他们的乐趣基本在于,只要把她的兴致勾起来了,她肯定是很热情的。

先让她玩过瘾了,剩下的再交给他。

在床上,应采澜绝对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的司机。

技术指导完全可以胜任,也绝不扭扭捏捏,但不一会儿她就玩不动了。

等她累得气喘吁吁的时候,他再把她掀翻,接棒卖力耕耘。

趁着她晕头转向的时候,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澜澜,我的身子是不是完全好了?”

应采澜都找不着北了,回答问题几乎是完全凭本能的:“嗯,好了。后续靠养。”

阎佩瑜又问:“那我们……是不是能生孩子了?”

虽然脑壳转得不利索,但「生孩子」三个字,应采澜还是听进去了。

她微微睁眼。

大白天的,拉着床帐榻上的光线不是特别明朗,她的身子在晃荡,显得视线更是忽明忽暗。

这样的视觉效果,显得他的五官更加立体。

也更迷人了。

连喘的每一口气,都似乎散发着无穷魅力!

应采澜双臂抬起环住他的脖子,音调忽上忽下的,道:“生孩子的事,难道不是随缘的吗?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急什么?”

他想套路她,她也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