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道:“难怪,九皇叔和师父他们,觉得在陇郡还快活。”
“嗯。”阎佩瑜点点头,道:“其实父王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们离不开。”
应采澜抿了抿唇,再一次感慨:“唉,人生啊!”
人生在世,太多事身不由己。
想要权力,就要有牺牲;
可不想要权力,那些想要的人,就能放过你么?
阎佩瑜又道:“明日一早,九皇叔离京,我们去送送他。”
“好!”应采澜自然是点头。
学了九九摄魂针阵后,她的医术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师润是她的授业恩师,岂能不送?
第二天早上,夫妻二人早早到了鸿胪寺。
这边,九皇爷的东西,下人们都已经收拾好,正在搬运上马车。
阎泽与阎佩瑜在院子里喝茶,应采澜则是跟师润在屋里说话。
师润让奶娘把孩子抱出去,只剩下师徒二人。
“你的店开业,我也不能到场了。”师润感觉有点遗憾,解释道:“我们能留在帝京的时间不长,而且,留下来也不太平。”
别的藩王回来了,如果想多待几日,皇帝多半会通融。
但当今跟阎泽之间,已经不说嫌隙了,算隔着仇恨!
毕竟,当今皇帝登基后,将阎泽的母族势力尽数下放。
虽然没有赶尽杀绝,但他背后的司家,已经没有任何人在朝堂能说得上话了。
他的外祖父、舅舅等,有错的都被阎弘治摘错,没有错的全部都被贬去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