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不管是朝局风向、还是他们的关系,该稳定的也稳定下来了,她就不会随时想着跑路了。

师润不由笑了,问:“你在喝药呢?”

她们学医的,不想生孩子手段还是多的。

但她并不乐观:“你和我不一样。”

“阎泽不喜欢孩子,他那边,我也没有公婆问题。所以生不生、什么时候生、生男生女,其实都无所谓。”

“可你就不同了。”

“等几年不现实,怎么说,过个一年、最多两年,你肯定得把生子安排上了。”

应采澜张了张口。

又感觉无法反驳,只能咬了咬后牙槽。

算了!

能拖到什么时候就拖到什么时候吧!

见她不说话,师润又问:“面对宫斗权谋,你怕不怕?”

应采澜摇摇头。

但下一瞬,又点点头,自嘲地道:“其实还是有点方的,但怕也没有用啊。我总不能真把阎望毒死了跑路吧?”

不然,他不会放她的。

但毒死了他,其他人能放过她吗?

“如果实在想避开,到时候到陇郡来。”师润提出诚挚的建议:“你别看阎泽脾气不怎么好,但他护短。你已经是我徒弟了,他会爱屋及乌的。”

应采澜很愉快地道谢:“那就多谢师父了!”

出了鸿胪寺,应采澜去城隍庙的药铺。

“那些被砸烂东西,全部都重新打造好了。”

三七给应采澜汇报:“咱们的药材,蔺氏那边的意思是,最迟后日,全部都会送到。”

“咱们的伙计,也招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