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家的门槛,不可能让我与庶女定亲。”

“若是我那些庶弟,也便罢了。”

“这事儿摊我身上,便绝无可能。”

应采澜:“……”

她只想说,万恶的封建制度!

或许,不说这封建社会,就是现代也是一样的。

投胎是门技术活!

有些人生在富贵人家,天生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有些人生在泥泞之中,即便是一辈子努力,终其一生也达不到富贵人家的起跑线!

生命,本来并不公平!

应采澜倒是想到一个问题来:“所以阎望……你发现应家嫁过来的不是嫡女,却是我的时候,坦然接受了。莫不是因为这份前缘?”

要知道,阎佩瑜这个人,看上去温和没有什么棱角。

但实际上,他反骨挺重的。

从他小时候调皮捣蛋,可见一斑。

只不过身为太子伴读,一直在宫里长大,内心没有被驯化,表面的棱角也都磨平了。

新婚夜的时候,阎佩瑜看上去病恹恹的。

但入了洞房走了礼数,闲杂人等退出去后,他突然醒了,还能扑她!

由此可见,他的昏迷不醒其实是伪装的。

哪来的什么冲喜,真的能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醒过来?

如果嫁过来的是应彩月,大概他会继续伪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