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太子还一直很担心世子,几次亲自出宫去康亲王府探望呢。”

这一个对比,那还跪在地上没得起来的应彩月,就看出来层次了!

应彩月垂着头揪着帕子,心里气得要死,却也不敢说什么。

太子更是说道:“头一次见佩瑜的媳妇儿,本宫准备了一点见面礼!”

礼物很快拿出来,送到了应采澜的手里。

应采澜又是一阵拜谢。

太子微笑,十分温和地道:“弟妹不必多礼,佩瑜从小与本宫一块儿长大,我们本来就是手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相比之下,可比对他的亲大哥要热情多了。

阎襄脸色更黑了,上前拉着应彩月起来,道:“太子,彩月怀了身孕,不宜跪太久!”

太子妃不太客气,道:“既然怀了身子,就该在府里好生养胎。怎么还进宫来?”

这种场合,带了个侍妾来见她,是对她这个太子妃的羞辱。

她又怎么可能客客气气?

话到此处,少不得要对常秋月说道:“皇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且带下去,尽快送出宫吧。”

太子的如夫人也好,侧妃也罢,只要有太子妃在,她们都是没有资格来接见臣子、臣妇的。

阎襄简直是乱来!

换一面说,太子妃指责常秋月也合情理。

你一个正妻,竟让丈夫做这样的蠢事,说出去简直有损皇家体面。

常秋月一听,欠身道:“是臣妾束家无方。”

说完,转头看向阎襄:“大皇子,先把彩月送出宫吧。”

声音还算温和,很给阎襄面子。

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阎襄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