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菜一个汤,全都是他喜欢吃的。

吃东西,能让人心情愉悦一些,是真理。

他烦躁的心情,也就逐渐安稳下来了。

应彩月笑,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种事,殿下问我,岂非问错了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小妇人,能懂得怎么伺候夫君舒坦都不错了,哪能知道这些事呀?”

阎襄想想也是,便没再问。

接下来,应彩月给他布菜、斟酒,将男人伺候得通体舒畅。

阎襄也便留在芙蕖院过夜了。

白日在外面跑来跑去,查案比平日要辛苦得多。

沐浴过后,他躺在床榻上,应彩月给他按背。

身子都很舒服,但心里依旧难免被白日的事烦扰:“距离父皇给的期限,也没几日了。”

“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在九皇叔刚住进鸿胪寺,便去行刺他。”

“而且,目标还是九皇婶。”

“难道,是他的仇家?”

应彩月声音轻柔,道:“未必,就不是冲着康亲王世子来的呢?”

先前她说自己小女子不懂男人的事,便给阎襄这种印象,让阎襄以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此时再随口说几句,阎襄也没想太多,只当她太温柔了,全心全意为自己分忧。

听到这说法,他翻身仰躺着看她,问:“你说说看,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对你的前未婚夫,挺了解的?”

“瞧殿下说的什么话!”应彩月跪坐着,顺势给他按手臂,一边轻柔按压,一边道:“殿下别不自信呀。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一个病恹恹的世子,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殿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