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反正就是她走人的意思!
说完,躺在她怀里的男人眸色就变了。
原本是懒洋洋的,比较温和。
但此时,却突然幽深得像深潭水,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藏着多少暗涛汹涌!
躺着的时候,没有坐起来面对面的时候凶狠,但那股劲儿依旧让人心惊胆战。
他侧身,缓缓抱住她的腰,音色干净、却有暴风雨前的宁静感:“我阎望只有丧妻,没有休妻;只有生离,没有和离!”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想走,那就死!
应采澜早知道这死病娇的什么心态,本来就是说来故意膈应他的,当然不会把自己说生气了。
她叹了一口气,问:“那我这药铺还开吗?会不会亏啊?”
阎佩瑜:“……”行。
每次把他激怒了,再用一句话把他逗笑!
他轻声一笑,有些无语:“你死都不怕,还怕亏本?”
“谁说我不怕死的?”应采澜低头看了大腿上的男人一眼,道:“我怕两件事:第一,人还活着,钱亏没了;第二,人没了,钱还没花完!我就这么死了,那些嫁妆便宜谁啊?”
阎佩瑜再次失语:“……”
应采澜「啧」了一声:“你就给我准话,这药铺还继续开呢吗?”
“开啊,为什么不开?”阎佩瑜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道:“不管以后怎么样,先把银子给挣了。”
应采澜也是这么想的。
哪怕明天就死,今天的饭还是得吃!
她撇嘴,“说得好像我挣的银子给你似的!”
阎佩瑜倏地睁开眼睛,唇角勾着一抹危险的笑:“你都是我的,你的银子是不是我的,还用得着计较吗?”
不管她有多少嫁妆、私房钱,他们夫妻关系存续一日,那些东西不都还在自己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