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毒没解又是个破锣锅。
两败俱伤找谁说理去?
先前洞房夜不就如此,他兴致上头不知餍足,一不小心过火了?
不然为何之后这么多天,她一直让他养着身子?
“阎望,你如果不想现在就把未来几十年的份儿都做完了,就老老实实地养着!磨刀不误砍柴工,晓得不!把你的刀好好磨一磨,等合适的时候再出鞘!”
阎佩瑜:“……”他不由失笑。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挑起他的火气。
然而每次他都要冒火了,她总能三言两语及时将他的火气扑灭!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他不禁好奇:“那王姨娘会说这种话?”
磨刀!!亏她想得出来!应采澜干笑。
总不能说,我爸爸们教的!
他们没养过孩子,更是没养过小女孩,兵团里即便有女人,也个个都是铿锵玫瑰。
够火够辣,一个个都是看上男人直接上的,从没有端庄贤淑!
她这点浪话算什么,她们才叫厉害呢。
她不说话,阎佩瑜只是看着她,过了一会儿,道:“不许对别人说这些骚话!”
长得清纯动人,说的却是浪话,太撩男人那方面的欲了!
应采澜嘿嘿一笑,没拒绝也没答应。
如此过了七八日。
喝了应采澜的药,阎佩瑜的精神越来越好。
但,尚未断根,还是得继续治。
认份接受这桩婚姻了,应采澜也过上了晨昏定省的日子,每日早晨总要去给康王妃请安,隔几天就去按一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