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柔柔弱弱喊了一声:“二妹。”

应采澜翻了个白眼。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康王妃来了后,自然是第一时间进内室看儿子,并且带来了太医。

太医在给阎佩瑜诊脉,康王妃坐在内室的小榻上。

端庄、威严。

“世子妃也是有本事,自己出去惹了事,弄得满城风雨!”

“这样,你还让世子为你出门奔忙!”

“还不跪下认错!”

正常人的逻辑,不知道公堂上发生了什么事,自然而然认为:

是应采澜惹了祸,逼得阎佩瑜不得不出去给她解决麻烦。

应采澜眸光扫过站在门内,垂着头降低存在感、却又让人难以忽视她存在的应彩月。

如果这绿茶精没有说什么点燃康王妃怒火的话,脚趾头都不信!

她唇角向下一抿,决定:

先解决康王妃,再收拾小婊砸!

当然,跪下是不可能跪的。

她又没错,跪什么跪?

直挺挺地站着,她不卑不亢地道:“王妃,儿媳陪嫁的人都不是自己人,逼不得已,才出门去牙行挑几个合用的。”

还没说完,应彩月就哭哭啼啼起来:“二妹,你这话是要把我逼死!我的人怎么你就不能用了?你都已经是世子妃了,她们还能不为你做事?看你说的,好像是我不让他们伺候你似的,没的让王妃误会!”

应采澜也不生气,只是沉着声音道:“这里有你一个侍妾说话的份儿吗?”

面对这话,康王妃没有训斥应采澜。

可见,身为王妃,她是认同应采澜的话:侍妾没有在正室面前说话的资格!

见状,应彩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