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招供,说的跟王姨娘说的没什么差别。

可见,是提前串供了。

王姨娘来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一手!

阎佩瑜耐着性子听完,却没有任何王姨娘想要的举动。

譬如,立即命人查验应采澜的膜还在不在之类的。

相反,他还伸手,将应采澜垂在身侧的手给捏住,低声问:“世子妃,你看如何处置才好?”

轻悠悠、慢条斯理。

还带着点新婚小夫妻的亲昵感。

应采澜想要把手收回去,偏偏他捏得极紧。

她越是用力,他越是执着。

低头一看,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想牵着你,你敢不让我牵试试?

她翻了个白眼。

算了,等解决眼前的事,再算账!

她开口:“世子认为如何处置,才能不让你头顶泛绿光、不让王府门楣抹黑?”

把问题抛了回去。

阎佩瑜抬头,与她对视一眼。

即便他坐着,是仰视她的角度;

即使他说话温温吞吞的,时不时咳嗽,像下一瞬就要一命呜呼了一样。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遍体生寒的感觉:“恶仆、贱婢,编排主子的不是,企图败坏主子的清誉,祸及本世子,是为不忠!如此奴才,杖毙了吧!”

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当即,蒹葭苑的婆子小厮上前,把春兰和小马都拖着往外走。

两人都是一脸的恐惧,大声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王姨娘也道:“世子,您若不信,可以给采澜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