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域主,序家求救!”
北域域主懒洋洋的,闻言,她有些意外,“嗯?”
管事的深一口气,一鼓作气道,“南域域主为了固生花,打上序家家门。序家,死伤无数,特来求救!”
北域域主浇花的手微微一顿。
听完管事的禀告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悠悠道,“天热了,倒是容易犯困。待我浇完花,还得休息一会儿才好。”
管事的一愣,很快明白了域主的意思,果然,下一秒,她又慢条斯理地说,“若是序家再来信,就说我外出了。”
域主这是不想管序家的死活?管事的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面上恭顺道,“是,域主。”
待报信的离开,北域域主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舒展身骨后,她心情颇好地俯身,继续摆弄着手下的娇花。
想到刚才管事所说的话,她嗤笑一声,“你序家不是很狂吗?不是自称北域的无冕之王吗?都无冕之王了,怎么这次不行了?老娘忍你家很久了,看,这不就踢到铁板了?”
“老娘对付不了你们,总有对付得了你们的人!”
她慢悠悠地往房内走去。
这位备受得常尊者看好的南域域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鸣惊人。虽然不知道他要固生花做什么,但想必,不得到固生花,他是不会收手的。
序家自视甚高已经许久,他们傲慢,故步自封,固生花自是不会轻易给出去,想必,这就是南域域主朝序家出手的理由。
这位南域域主啊,行事瞧着比序家还要无所顾忌。看来,序家这次是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