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选择, 少域主极有可能选择后者。
既然如此,倒不如他们来做这个恶人。只要不让少域主知晓此事, 她就不必为此而为难。
陆凛倒吸一口凉气,“那宁粱……可能危险了。”
奚彦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那又怎么样?宁粱, 哪比得上少域主金尊玉贵?若是少域主为了她将自己折进去, 那才是本末倒置。”
宁城探究地看着陆凛, 陆凛求饶般举起双手,“别看我,我不是离润的傀儡。我也不赞同少域主将自己置于险境。”只是,他认为少域主有知情权。当着奚彦和宁城的面,他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他的胆子,到底还是没有这两人大。域主才闭关多久,他们就敢糊弄少域主了。虽说出发点是好的,但真的不怕到时候被责罚吗?
宁城不再搭理陆凛,他的目光淡淡往地牢里的男修扫去。男修长发凌乱地垂在脸颊前面,浑身狼狈,那头许久不曾清洗的乱发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他的神色。
“此人被抓一事,我也未告知少域主。”
陆凛双眸一颤,“你……”
宁城握紧手中剑,“其他的事,全部都不重要。”
“一切,以少域主的安危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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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回来的时候,宁粟刚结束午休。
她怕死又记仇,一起床,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美人爹写信,跟他打小报告。
“爹,我刚做梦梦到离润要害我!这个阴险小人,还是不放弃要拿我做容器!
醒来后,我一个咸鱼打挺,直接坐起来了!要是他真的害了我,您可得给我报仇!
修真历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