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叹息,有人遗憾,还有人乐得看好戏。
宁寂的目光从这些众生相上淡淡扫过,步履随意地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了。他今日穿的是月白色长衫,显得身姿修长,如同青柏一般,带着几分风流落拓。
眼见着他坐下,刚刚凝滞的空气才再次开始慢慢流动。
宗门弟子甲压低嗓门:“他就是宁寂?”
宗门弟子乙翻白眼:“那还有假?”
宗门弟子甲满眼惊艳:“他看上去真不像已经二十八岁了。”
宗门弟子丙一脸唏嘘:“再怎么不像,他也已经是一个十岁孩子的父亲了。”
宗门弟子们:扎心了。少女心刚复苏,就猛地被人扎破了。
有女修大大方方道,“或许,他的孩子需要一个后娘?”
“之前刘师姐被拒绝了。”
“还有张师姐。”
“别想了,没戏。”
修士大多洒脱,可是遇到宁寂这般可遇不可求的人间绝色,若是不能与他发展一段,不少修士不是不遗憾的。
“不知道最后谁能……”
“别想了,看上去,人家现在只想带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