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放在地上,沈浔用自己制作的简易花洒,往红薯菜上淋着水,保持菜的新鲜度。

坐在凳子上,后背完全靠着石墙,沈浔用晶石刀雕刻着一块石头。

晶石刀削铁如泥,石头刮出的粉尘落在黑色的裤子上。

吱嘎,货车从沈浔摊位前行驶过去,打开的后门上坐着十几个男人。

血腥味飘了过来,沈浔抬头看去,车厢内十几人都受了伤。

厢壁上都靠着一排排枪械,十几人同样看见了在路灯下摆摊的沈浔。

沈浔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削着手里的石雕。

货车在小院前停下,刹车时发出酸牙的声响,男人打开车门从驾驶位跳了下来。

坐在后车厢内的十几人也同样陆续跳下车,小院门紧闭着,沈游用铲子铲着地上的石子。

“沈游,开门……”,男人唤了一声,沈游蹲在地上头也没回。

男人见状又是气的不行,身手矫健的翻进了栅栏内,将小院门给打开。

“进来吧,”受伤不轻的十几人陆续进了小院,男人路过沈游身后时,一脚踹在沈游屁股上。

沈游身子前倾,一下趴在地上,手里的铲子也落在了一旁。

沈游翻身目光看向男人的背影,咬牙切齿,“呦呦,你怎么趴在地上”。

女人招呼着几人,从水龙头里接了几杯水,给几人端进屋。

站起身,沈游没回答女人的话,只是跑出了小院。

“哎,呦呦,你去哪,别乱跑啊,”妈妈叮嘱的声音还在身后,沈游出了小院站在院门口。

目光迷茫着,他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