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水果刀”对着老乡的头,把老乡的头当“水果”,这谁能不怕?
他想到那个画面,还有点好笑。
那些人也是,惹呼她干嘛?!
“我是觉得,现在的皇帝,就像那个把钱缝在裤衩里的老乡,很没有安全感,只是老乡是把钱缝在裤衩里,皇帝是把权利缝在了裤衩里,睡觉都得贴着。”
她这么一说,不离也笑了。
还真是。
甭管外面怎么乱,他们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把自己的小日子提前规划好,也就不怕未知的风雨飘摇了。
水烧开了,卿卿鼻子动动。
“怎么一股中药味?”
“刘郎中之前帮你看过,你的身子得调理一段时间,要泡一冬天的药浴。”
“我这能吃能睡的,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么,能不能退掉?”
卿卿动动鼻子,这股药味虽然不太重,但想到自己光不出溜地泡在药汤里,好像炖鸡汤似的,属实是不喜欢。
“不能,我一次抓了一冬天的药,泡完这个冬天,你的身子才能调好。”
“怎么这么麻烦啊,那咱俩不还备孕么,这么搞还能生吗?”
自然是不能生的。
不离眼神闪烁。
他昨日之所以拒绝她的生娃邀请,就是考虑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