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歌吓了一跳,“好了好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动不动那么凶就行了!”

“哥哥!”易童欣哭着扑进了易濯的怀中。

易濯搂着她笑道:“傻丫头,这是多好的事情啊,你哭什么。”

说罢他又朝国师行礼,“先谢谢国师费心了。”

国师深沉地点点头,“虽然前路未明,但凡事都在人为,若能成,不仅对六公主,对安龙国也是一大助力。三皇子可放心。”

“是,我明白,一切都听国师的安排。”

自此,易童欣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到凌歌家报道,天黑才回。

凌歌自己擅火,所以教了几个火系的小法术给她,每次病发时就能用来给自己驱寒。

国师也找了几个培元固本的技法,虽说不能根治易童欣的弱症,但也可以强身健体,总之比什么都不干强。

易童欣学得很用心,不过几天的时间就能用得像模像样了。

凌歌见状也很高兴,这样她就能放心准备出远门了。

在她们专心修炼的这一段时间里,京城中风平浪静,宋家、何家、奸细的事都仿佛被人遗忘了。

宋家在宋丰明的交代下果真低调起来,门生故吏都不来往了,朝堂奏对时也十分老实。

皇帝不能拿他们出气,但教训教训何家的人却是名正言顺的。

周长老和姚夫人被关了好几天,在牢里没吃没喝,就算他们喊破嗓子抬出青波国皇帝来,都没人理他们。

几天下来,就算一板子都没挨,他们那一群人也都没个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