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错了就得认,谁做的谁认。
可师叔没听我,只继续讲他的。
我寻了个气口插进去:“其实那块玉石……”
师叔依然充耳不闻。
咋回事啊?想说句实话认个错怎么这么难?
我心底一横,声音也大起来:“师叔,玉石是我打碎的!”
师叔终于停下来。
在座满堂,包括在站的满堂,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向我,包括一脸不可置信的苏妄。
四周鸦雀无声,静得连枯叶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良久,师父开口:“阿岁,我知你平日爱惜师弟师妹,但你……倒也不必如此。”
不是?你们从哪儿知道的?你们知道的这些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倒也不必如此?我是怎么了?我不过就是说了句真话。
“可是我……”
“好了。”师父打断我。
没由来地,我有些恼,又有些怕。
恼无人信我,怕前事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