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她就是被你给惯的。如今若是再不多加管教,叫她记着教训往后还不知道能闯出多大的祸来?”
徐士高听的黑了脸,先是骂了知县夫人后,又不耐烦的去斥责花厅内的几个丫鬟:“怎么,我的话不中听了?你们一个个的还不把她给拖出去,还等着我自个动手是吧?”
“爹,爹,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我身上好痛啊,您就饶了我吧。”
眼见丫鬟们真的上来拖自己,徐思双痛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求饶,期望徐士高会心软放过自己。
但徐士高只冷冷的看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去好好的反省一下。若是不能求得她们母女的谅解,你同洪家的婚事九成九也是不成了。到时候只怕,哪怕只是乡间的士绅都要嫌弃你。”
徐思双:“……”
她愣住,挣扎着还想说什么?但徐士高的眼睛带着不满的看向那些丫鬟,立刻就有人领会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的掏出干净的帕子把徐思双的嘴巴堵上,很快就拖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徐思双听见亲娘知县夫人用明显是不知所措,也不敢相信的语气问她的亲爹徐士高:“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不能吧?”
“怎么不能?洪家至今没有把庞夫人母子接回府里去,还不就是因为顾忌长公主?现在你们母女把长公主的亲生女儿给得罪了,你说洪家还敢不敢再认这门亲?”
徐士高说完转身就走,丢下表情有些崩溃的知县夫人----
另一头,赵果儿和田福娘走出知县的私宅。
直到登上马车后,田福娘的脸上才露出几分担忧问赵果儿:“你说他们会相信咱们说的话吗?又或是会不会想着横竖都得罪咱们了,索性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