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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你若是不说,只怕咱们娘俩一辈子都得蒙在鼓里。”

红了眼,田福娘眼睛里闪着泪花,有些哽咽的说道:“这么些年了,有一个疙瘩一直在我心里。打从有你之后,你……那严成泰就不曾再……”

咬了咬牙,田福娘脸上又是尴尬又是羞愤:“现在想想,若你真不是他的骨肉。恐怕问题就出在那年,我久末有孕,他带我去求子的那三日。当日,他说按着算命先生的掐算。我和他须得在朝南,离家几里地的一处吉宅过上三夜才成。我那时哪会疑他?就跟着他去了,到地方,那宅子的主人已经避开去,把宅子打扫干净了借给我们三日。原本,我以为在别人的家中留宿会睡不着,没想到用完了哺食就开始昏昏欲睡……”

回忆起当年的情形,田福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没有说,那时,次日开始,接连三晚她都是早早就犯困,醒来觉得身上不对劲。从所末有的酸痛,白日极勉强的才下了床撑着给自己和严成泰收拾准备吃食。

可那时,严成泰一句算命的先生还给了药,就完全打消了她的所有疑虑。

当初她脸薄,又看严成泰脸色不大对,似是很不愉的模样,便当他也是累到了,便不好意思多问……

没想到,她怎么可能会想到严成泰那畜生不如的东西竟会为了传宗接代,让她同个不知姓名来历,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

“呕……”

想到当年碰自己的有可能会是刘麻子,田福娘一下就被恶心到了,接连呕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