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先前亲娘给刘麻子的二十一两,再说好了要赔的四十两,如今还要加上二十两严成泰气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声音都哆嗦了。
“不给?”
田长兴咧开嘴,一脸的有恃无恐:“不给我们也不要了,索性大家伙去县衙门说说理去。大不了再来一回这自证清白。说不得到时候风水轮流转,你们严家的祖宗又改了主意想要护短了,也不定呢?”
他哈哈笑了两声,自说自话一样的道:“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们严家的祖宗能不能跟进县衙里头去,也帮你们一回?”
严成泰:“”
严经生:“”
严家其他人,以及在场的一众族人:“”
“这都辛苦一天一夜了,我看咱们也别接着耽搁时间了,这就走吧。”看再度陷入沉默中的众人,田长兴心里不耐烦极了,又是要走。
“走了走了。赶紧的去完县衙门咱们还得回去睡一觉,补补眠呢。”
“哈哈,咱们还能回去补觉,也不知道严家的人是不是该去县衙的牢房补觉了?”
“哎呀,也不知道县衙门的牢房进了个秀才公,能不能变的金贵起来?”
田长兴这个族长都吓唬人要走了,赵果儿、小田氏和田家的一众人自然也都是要跟着的。不少人一边做势要走,一边还配合着嘻嘻哈哈的取笑起严家人来。
“就按你说的,再加二十两。”
弄不清楚小田氏和赵果儿,到底是怎样把那样污浊的水变成那样不一般的清澈模样的。心里有鬼的严成泰不敢冒险,终究是狠下了心的对着田长兴松了口。
不过松口的同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田家这群讨债的走了,无论如何他也得让他老娘把刘麻子的那二十一两银子从族长手里要回来。
可惜,严成泰不知道他的算盘到底是要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