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幽王面前,她的段位还是低了些,总被压制的死死的。

“也不是扫兴,寡人只是好奇。”

“好奇美人儿在想什么。”

“好像美人儿经常想事情想的出神。”

“总不会是都在想这些吧。”

我只是好奇,好奇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宋窈被这番连问问的慌张失措,但是还是定了定神,让自己直视宫湦的目光:“妾只是在想过几日的家宴,大家都要团圆。”

“可是我什么都不剩了,又能和谁团聚呢。”

宋窈想起今日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落寞,便以此随口诹了个理由。

“是吗?”

宫湦眯了眯眼睛,语调上扬,带着满满的危险。

“美人儿到现在还是不记得寡人跟你说过什么吗?”

“你只剩我了。”

“并不是什么都不剩。”

“明白吗?”

宋窈的话如同一个孩子犯了错低着头在父母面前编造的拙劣的谎话。

像宫湦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他也未曾戳破。

他们相处之时,无数次,宋窈的话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宫湦的种种表现也说明,他一定明白。

只是每次都在宋窈以为要被戳破的时候转了话题,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他也只是再次告诫宋窈,她只能依赖与他。

“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