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谢家的时候,和她走的时候,都悄无声息。
解彗站在她房间的窗前,向外眺望。
那个坐在窗台的女人的闹鬼传闻,或许也是从这而起。
不知道三十年前看过去,窗外的风景是怎样的。
她没有打开手机,但也知道,谢家曾经的掌门人被拘捕的消息已经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极为迅速地,他们挖出了一条爆炸性新闻:谢家的老夫人,曾经在谢家的私人医院被诊断过不孕不育。
此事一出,谢固的生母成了一个谜,但联想到谢悠的死,事情便如混乱的毛线团找到了头。
解彗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些照片上的内容,衣冠楚楚的斯文男人,以及年幼的瘦小的躯体,顿时胃里一阵翻滚。
有的照片在主卧,有的在谢悠的房间,更多的,在那密闭的、连接着衣柜的空间里。
那个被换掉的旧衣柜,背板是空的。
衣柜里挂着的白裙子背后,隐藏着一个通道。
解彗难以想象,当谢悠懂得是非,被囚禁在谢家这座牢笼里,一笔一画刻下那些“救救我”时是怎样的心境。
透过窗户,她看到了谢管家站在楼下的花园里,微微朝她点了点头。
管家望了望天空,再次叹了声气。
他知道这件事吗?
她突然很想问问这个管家,干脆跑下楼去,然而他已经不在那片空地上了。
因为这次突发意外和爆炸性新闻,节目提前结束了。
但借着这个机会,不管是素材还是爆点都有了——谁都知道,那间房里的异常,是解彗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