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不离她的脸，另一只手伸进西装裤口袋，拿出了什么东西。

解彗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动作。

然后看到了全貌，他手里拿着的，只是一盒烟。

“……”解彗鼓了鼓脸，羞恼地一抬脸，撞见男人眼里聚起几分笑意。

然后他再次伸进了另一个口袋。

这次，真的拿出了一支黑色的手机，递给她，沉声说：“抱歉，刚才掏错口袋了。”

“谢谢，不用了。”解彗脸有些红，不去看他。

他买的手机，想也知道很贵，她辛苦打卡能拿的全部奖金，说不定连一半都付不起。

虽然这只是虚假的漫画世界，但她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不是新的，以前用过的手机。”

蒋廷站在沙发前，眼也不眨地看着两人。

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却能看见两人的动作。

他看见谢固捏住解彗的下巴，看到她眼眶红红像在生气，看到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话，表情像昨晚对待他们一样冷淡，眼里却收敛着笑。

看到最后，解彗别别扭扭接过了他手里的手机。

“那，我给你打个借条？”解彗冠冕堂皇地问。

谢固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咬住，“今天资本家榨取了劳动人民的泪，虽然没有血，但也足够支付了。”

解彗克制住嘴角扬起，打开手机，放好电话卡。

他说是自己用过的手机，可连开机密码都没设，界面分明干干净净，戏都懒得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