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我想当就能当的?”
沈时霏咽下煎饺,喝一口酸奶,避开系统第二个问题,“和我契合度匹配的男主一个都没有,只能去当配角。”
正好,她一心想干掉校长,对男人没兴趣。
别墅是冷调的白色,在雨天里宛如死寂的城堡,囚困着不屈服于命运的灵魂。
富人区的业主开着豪车路过,随意一瞥,看到了一个长得很美的神经病。
翠绿的草坪上,女生如同失明的残疾人,伸手摸着眼前的空气。
她走得很随意,步伐散漫,显然不是盲人,眼瞳映着灰冷天光,右手撑在半空,仿佛遇到了看不见的墙。
这个陌生男人眼里的神经病,正是沈时霏。
到了白色的栅栏前,她终于摸到了那堵防人设ooc墙,瘦长手指陷入看不见的气流里。
越过铁艺大门,沈时霏和豪车里的男人对上目光。
男人徐徐升起了车窗,沈时霏盯着劳斯莱斯远去。
她的活动范围从地下室扩大到了整座别墅。
意味着女配在巫隽眼里,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情结的受害者,沦为被他pua成功的傻女人,彻底对他有了感情。
女配没有朋友,和家人、同学断了联系,甚至连拥有手机的自由都没有,彻底成了他的附属品。
就算巫隽放她走,她也深陷泥潭无法自救了。
对巫隽来说,女配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没多大区别,无非是漂亮一点的花瓶而已。
巫隽从头到尾,都不曾对女配动过心,女主患得患失,误以为巫隽对白月光有过好感,其实只是她单方面的臆想。
明语的父亲不仅是德高望重的名校老教授,还是权威医学杂志的总编,人脉广,社会地位受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