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怒火中心的韦相,无差别的对待任何人。哪怕江潮升在此事上并没有任何的差错。但没处可发泄怒火的韦相,还是一脚踹在了江潮升的身上。
“你的确是有重大失职,你与袁启那个蠢货一同在泰兴山挖掘金矿,他有什么不同,你该是第一时间发现才是,陈家的事儿闹得这么大,你为何不去查清原委?
闹到今日状告到御前的地步,叫本相不得不在众朝臣的面前处决袁启,一个袁启死便也就死了。但这会让效忠本相的其他人,作何感想?”
江潮升跪在地上,一力认下错,“是孩儿的疏忽,没想到袁启竟胆大包天到了这种地步,还害得义父两面为难。不过义父,如今恐怕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户部尚书的位置被太后的人给占了去,太后必然会马上插手金矿,咱们得要尽快想法子,抓住这个潘尚书的错处,尽快拿回金矿的主导权。”
不怪这次韦相会发这么大的火,因为他当初便是靠着金矿发家的,金矿就是他的身家性命一般的重要。
如今一着不慎,被张太后钻了空子,他的损失最惨重。
“你赶紧着手去查,若是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抹杀了。不论如何,户部尚书这个位置,都不能落到太后的手中。否则本相在朝中就真的要举步维艰了!”
没有贪污的银钱来铺垫,如何去收买朝臣,做大事?
这些年来,韦相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金矿。所以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回金矿的主导权,不惜一切代价!
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