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简言不断在心里默念静心咒的时候,干娘的声音在客厅里显得突兀:“我倒是不知,程县令的儿子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辱骂朝廷命官!”
程景岩见来人是叔敏玉,顿时就焉了:“玉姨,我不是,我没有,这是个误会!”
“误会?好大的误会呀!我再不来,我的干女儿都要被人欺负死了!连我爹娘都要受辱,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你说这还叫误会?”叔敏玉越是生气,笑的越是大声:“来人,把这个地痞无赖给我赶出去!用扫把!”
“是!小姐!”
叔敏玉一声令下,立马就有家丁拿着扫把上前来,程景岩见势还意图恐吓他们:“你们敢!我爹是县令老爷!你们若是敢动我一下,我爹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没有一个家丁理会他。
真是可笑,区区一个平安镇的县令也敢在满是朝廷命官的京城大放厥词!
程景岩是被人用扫把当街轰出去的,可怜的沐如君还在房间里享受着贵妇生活——京城里的婢女给主子按摩都是有一手的,确实舒服!
还没享受够,就被人连带着行李都丢出叔府去。
看着门口被扫把打到几下正嗷嗷叫的夫君,沐如君怎么也想不到方才程景岩有多大胆,居然敢说出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两人被丢出叔府,被大街上不少人看到。
邱一鸣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派人一路驱赶二人,让他们两夫妻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京城。
甚至放了话出去,若是这二人敢踏入京城一步,谁要是把他们揍一顿,谁就可以去邱府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