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
伞老师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是自由问答时间,你们可以说话了。”
虽然这么说,教室里还是一片死寂,没人敢有动静,也不敢回答,怕又有什么诈。
“没人回答?”伞老师说,“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们都不会?”
有人颤颤巍巍尝试举手,伞老师立刻点了他。
“十八。”玩家起身,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
“大点声,没吃饭还是怎么样?”
那确实是没吃饭。
玩家嗫嚅地加大声音:“答案是十八。”
“很好,回答正确,坐下吧,老师要夸夸你,虽然你声音不大。”伞老师说,“但可比那些不敢回答问题的同学勇敢多了。”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在上课,这个怪物是一名正常的老师。
伞老师转身:“我再来出一个题目,这次有点难。”
红色的液体在黑板上缓缓显现,是两个除法题。
几乎是每个人都微微放松了下僵硬的身体。
“我让你亲你就亲?”身后的人倏然凑近低声说。
陈声没理他,只是微微抿了下唇,侧脸透着几分温和,看得越发想得寸进尺地欺负他。
“回答我。”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轻挠着他的脖颈,很快引起一阵颤栗。
少年握住他的手指,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人瞬间想拥有更多。
对方握住他的手指,本想再玩玩时,注意到少年说了话。
他仔细盯着片刻,分辨出了那句话的意思:“陈雾,别玩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男人一怔,刹那间笑了。
他觉得这个少年眼熟,看到的刹那间就被吸引住了。
这个少年也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说亲就亲了,这恰恰代表他们认识。
虽然不知道在他那残缺不全的记忆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肯定关系肯定不简单。
他握住少年的手指,说:“好啊,我听你的。”
一句话落下,他当真收回手,再也没了动静。
伞老师拍拍黑板:“哪位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它也没等人回答,直接点了几个人起来。
正当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伞老师擦掉黑板上的字,面向所有人后说:“接下来我来提问,大家来回答,回答不出的人会被吃掉的哦。”
众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随着第一个问题问出来,教室里更是陷入了死寂:“后脑勺受伤的人是怎么睡觉的?”
这算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