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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个四五十岁的官场老油条,蒋引蚨说看不出来对方的态度,他们不会觉得诧异。

但叶碎金才二十一,如此年轻。

在场俱都是人精子,也惊叹。

蒋引蚨道:“虽看不出大人态度,但我出来后,书童出来唤人,叫亲兵去请袁令。”

袁令原是慈丘县令,前些年苦苦维持着慈丘的民治。待叶碎金扫荡到那里,他认为叶碎金可托,便开城门迎了她。

叶碎金也欣赏他,拿下比阳城之后,城之下设了县,将他调过来任比阳令。

比阳城的民生、刑狱,都是袁令的职责。

只将城内治安单拎了出去,有巡街使、武侯铺专门负责。

众人不解。

蒋引蚨解释:“袁令是比我先面见大人的。”

袁令汇报完,已经离开了。中间还有别人,然后才是蒋引蚨。

但蒋引蚨一出来,叶节度使大人立即又派人去召回袁令,说明两件事之间有关联。

众人道:“且看看。”

袁令本已离开,又重被召回。

不过比阳城的县衙官署就在旁边,一街之隔。说来,都不用骑马,提着袍子就来了。

叶碎金今日第二次见到袁令,道:“有个事,除了袁令,没有旁人能做了。”

她神色郑重,且突然将他复又召回,必不是小事。

袁令躬身:“大人请说。”

叶碎金便把蒋引蚨说的事告诉了他。

袁令听完,颔首,问:“那么大人是想我……?”

“邓、唐二州,姓叶的,和叶氏的姻亲们,你去给我查一遍。”叶碎金道,“有无犯奸作科、借势欺人,仗着叶氏的招牌胡作非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