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带着酒气,呓语:“你快……夸我……”
皇后伸手托起了皇帝的颈子,自己站起来下了榻,收手。
砰——
第二日皇帝一直摸后脑,奇怪怎么肿了个包。
今年祭祖,依然是叶碎金领着。
从她争到了叶家堡的继承权,就是她领着,毕竟是家主。
往年,族里总会有一二闲人,因看不惯她祭祖而指指点点:“一个女子……”
但今年,没人敢再放一个屁。
每年祭祖,大家当然都会穿上亮丽的新衣袍。叶氏本家富足,衣衫尤其亮眼。
然而都比不过今年——后排的人抬眼望去,前面的本家全穿着官袍。
尤其叶碎金的紫袍和叶四叔的红袍看起来是那么华贵。
叫人心热。
谁还敢放屁,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祭完祖,便是家宴。
虽然今年五叔、七叔都不在,可喜庆的气氛只比往年更热烈。
叶碎金与四夫人寒暄问候过,问起三郎的妻子。
四夫人道:“她有身子呢,哪能出来见人。在家里呢。”
时下的观念是怀孕的女子不能出来见人。
叶碎金道:“我回头去看看三嫂。”
四夫人笑眯眯应了,其实只当她是客套。
叶碎金便是在从前都不会像寻常妇人那般串门子,更何况她现在是掌了两个州的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