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男人,继而又追了上去。
叶浮白并未走远,而是在酒馆内又找了个空包厢继续喝酒。
纪渊推开虚掩的门,发现大师兄连看都不看他,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大师兄,你是不是不高兴啊?”纪渊小心翼翼地看向叶浮白,“可以告诉我吗?”
这些人怎么那么烦人,他只想安安静静喝酒,非得要来骚扰他做什么。
“不要你管!”叶浮白重重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指着窗户道,“你从这个门,出去!”
门?这分明是窗。
大师兄这是喝酒了吗?
纪渊的心里痒痒的,他慢慢地走到了叶浮白的旁边,轻轻地撩起对方的一缕青丝,“大师兄,你喝醉了。”
这人敢质疑他的酒量?叶浮白怒了,甚至忘记要把纪渊赶出去了,“你才醉了,我没有醉。”
“大师兄,我又没喝酒,怎么可能会醉?”纪渊觉得,无理取闹的大师兄,也挺可爱的。
所以方才大师兄看他的眼神透着怨恨和不满,都是因为喝醉了吧?
“那你也喝!”叶浮白把那空荡荡的酒瓶塞到了纪渊手里,一本正经地道,“你喝了,就醉了!”
纪渊忍不住笑了一声,他晃了晃酒瓶,“大师兄,空了。”
叶浮白皱眉,看向了自己的酒杯,还剩一口酒。
“那你喝它,”叶浮白眼睛微眯,不悦地道,“喝完它。”
纪渊歪头,无辜地道,“可是大师兄,那是你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