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随口胡诌，“前些时日去城外解救那些女子，被喂下了这毒药。虽不至于短时间内伤的性命，如今却也是无药可解。”

“你中这毒，除了会晕倒，还有什么征兆。”

“有时会莫名的心跳快些，摸着脉搏却没有中毒的迹象，晕倒前会突然吐血。”

谢崇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从你医好我的腿后，我也经常在藏书阁中看医书，你的症状我倒是在这些医书中看过。”

“不过一时半刻，我也想不起我看的是哪一本，你先回去吧，若是找到医书，我会让人送给你。”

“多谢六皇子。”

沈知意提着灯笼离开，等到走出藏书阁后，她身后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她去了藏书阁，六皇子也去了藏书阁？”

谢湛微沉着眼眸，手指不断点着桌面，好像是在想着什么。

“回五皇子，属下跟着六皇子夜半出来，他的确入了藏书阁中，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属下就看到打扮成宫女模样的沈姑娘，从藏书阁走了出来。”

想不出他们二人有什么交集，谢湛脸色阴沉着，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湛才开口，“可有听到他们在里面说什么。”

“属下在外头，隐隐约约有听到，那沈姑娘似乎说了中毒两个字。”

“中毒？”

谢湛焦躁点着的手指一顿，抬起黑眸向一旁跪着的暗卫看去，“谁中毒？”

“这属下并没有听清，沈姑娘的声音极小，六皇子的声音也不是很大……”

中毒一事，似乎是在谢湛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