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话说的有些歧义。”谢湛听了他这话,忽然说道:“若真是没有沈国公的允许,他内宅的人倒是胆大包天,竟连这等事都做得出来。”
一旁的康王伯爵这时候却站出来替沈岭说话,“这件事实在太过丢人,真的被发现对沈国公并无好处,臣觉得这件事他应当不知情。”
这件事闹得太大,皇帝若不做出些严惩,恐怕是难以服众,可又有许多人替沈岭说话。
他食指点在桌上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将视线停留在太子和五皇子之中,“你们两人说,朕应当如何惩处沈府才好?”
“回父皇,此事影响极大,在儿臣看来必是要严惩才是。”谢湛敛眸道。
太子为人十分心软,同他想的则截然相反,“此事都是女子家闹出来的事,沈国公也的确是教子不严,可以治他个教子不严的罪过便是。”
高高拿起,又轻轻揭过,这是太子以往的作风。
裴淮景虽从前觉得他不过是心太软,但经今天一事,他眸色立刻冷了几分。
皇帝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沈国公教女不严,沈府又行事不妥!朕虽要严惩,却同样要记挂着沈国公的为朝廷所做之事。”
“朕罚你府中二女儿,掌嘴五十下亲自去平南公爵府道歉,你沈国公罚俸一年,你可有怨言?”
沈岭眼见得以逃过一劫,连忙连连磕头,“是,是臣平日里疏于管教女儿,致使她酿成大错,臣也还被蒙在鼓中!”
“臣来日定会带着妻女,一同前去平南公爵府给长公主还有小裴将军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