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知意还有些虚弱的脸色,昭阳长公主就开始埋怨起站在一旁的裴淮景,“这都怪你,莽莽撞撞的行事,害得知意担心你,这伤都还没好,就跑出去找你了。”
“是儿子的错,母亲就别说儿子了。”裴淮景挨着训,认错道。
裴婉已经坐到了沈知意身边,撇了一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哥哥,“哥,嫂子伤成这样,还要累得她出去给你收拾烂摊子,你真不知羞。”
裴淮景眼睛瞪了起来,威胁了自己妹妹一句,“谁说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
“怎么了,你妹妹说的不对吗?”昭阳公主瞥了一眼裴淮景,“你这脾气自小便是稳重的,遇到知意就乱了分寸,瞧你那点出息。”
裴淮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轻咳了一声,“母亲……”
昭阳公主转头握着沈知意的手道:“和他爹一模一样,他爹当年也有这么一出,差点把我父皇的后花园都给点了,也是将我吓得。”
沈知意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公主的驸马也这样的……
“爹的那点事,母亲你讲的我耳根子都要磨出茧来了。”裴婉拉着沈知意道:“嫂子,这件事我来跟你讲。”
当初驸马的「英雄事迹」也是听的沈知意一阵咂舌。
长公主原本就脾气火爆,在外也有许多传言,内日宫宴之上,有位王爷再次揶揄公主的脾性。
说她能找到驸马,也全然因为她是公主的原因,要不然这辈子恐难找到夫婿。
昭阳公主,本也没打算计较,毕竟都是皇亲国戚的脸面上也要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