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本公主宁愿把那三百遍诗经抄完,也不愿上这劳什子的早课。”昭容揉着眼睛,不情愿道。
沈知意在旁边瞧了她一眼,笑出声道:“公主前几日还说,这三百遍的诗经谁爱抄谁抄,宁愿上夫子的课也不愿抄诗经,怎么如今却变了?”
“还不允许我随口说说嘛。”昭容一张小脸垮了下来,“谁知道今日又是孟夫子的课,记得从前半月也不见他一次。如今倒好了,孟父子恨不得日日留在学堂中。”
沈知意大概明白其中缘由,表情认真了几分,“大概是因为,陛下想要……”
她话说到一半,惊觉此话不能随便乱说,及时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昭容则疑惑的看向沈知意,“知意,你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我皇兄想要做什么?”
“这是揣测圣意,我不敢胡言乱语。”沈知意想将此事敷衍过去,转移话题道:“对了公主,这几日你就先别招惹安平郡主了。”
这话一出,昭容的心思果然不在沈知意的那句话上了,“什么叫我招惹她,分明是她招惹你,我要替你出头的!”
沈知意连忙哄着昭容道:“是,我知公主是为了哄我,但这次的事全由安平所起,我又没能找到证据证明是她做的,御医院的人又做了她的替死鬼,这几日就委屈公主不去搭理她的好。”
“我害怕她一个小小的安平郡主不成。”昭容小声嘟囔了几句,小孩子脾气上来没忍得住闹了些脾气。
直到二人来到学堂外,沈知意才将生气的昭容哄好。
可当二人进入学堂,许多人的目光都冲着她们两个看了过来,有些不明就里的,还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看着昭容的目光也都带着试探和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