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这会疼得脸色苍白,依偎在昭阳怀中,勉强笑了一下:“长公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这话更是叫昭阳肝肠寸断,她眼眶红了一圈,搂着沈知意心疼不已:“说什么傻话呢,有我在,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给你受委屈!”
沈峰原本嚣张的气焰,在看到昭阳的时候,霎时熄了大半,有些顾及地朝着江晚吟使了一个眼色,得到她的点头之后,心里更是慌乱。
“长公主怎么有空驾临寒舍,若是早日通知一声,今日我们也好摆宴迎接。如今这般匆忙,正好我从江南得了雨前龙井,这就给长公主拿来尝尝!延年,还不快去……”
“不必了!”
昭阳冷笑道:“还是要来得巧,不然怎么撞上这么一出好戏呢?”
她淡淡地上下打量沈峰道:“我竟不知,沈大人一介皇商,竟有这般排场!这样的气势,这样的做派,说出去,我还只当是正一品大员呢!”
沈峰冷汗刷一下从额角流下,他暗地里呼了一口气,方才又赔上笑脸:“长公主当真是捧杀我了!今日之事,原是知意犯了桩大错,偏偏我大哥今日在翰林院听席,家中没个主事的,只能我这个二叔勉为其难代罚。”
他说话巧妙的很,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全部推到了沈岭身上,所幸沈岭不在场,连个对证的都没有。
昭阳却不吃这一套,淡淡道:“什么大错,我倒是要听听看!”
沈峰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了成算,面上带上了一些焦急和担忧:“公主你是知道的,镇国寺出了一桩命案,又丢失了一件镇寺至宝,此事影响重大,堪动国运。如今镇国寺上下封禁,不许人员进出,但凡又擅自逃出者,格杀勿论!”
“知意昨晚留宿在镇国寺,今日方才出来。虽不知她使了什么计谋,但这件事可大可小,连累家中事小。若是真的伤了她的性命,我们这一家如何去跟她死去的娘亲交代?如此大事,才逼得大哥非要给她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