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她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疼,我只是有些怕。”
裴淮景揉了又揉,像是要把沈知意脖颈上的指印都磨掉,疼得沈知意眼尾又染上了红,却也不敢吭一声,打断裴淮景的动作。
等到沈知意脖颈红了一片,完全看不出指印,裴淮景才收回手,转头看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男人。
“方员外的四公子,方正安?”
沈知意有些好奇转头看向裴淮景,“你认识他?”
裴淮景在京城待得日子不多,更是不与京中权贵交流,这等小人物能叫裴淮景记得,倒是有些罕见。
“他爹这个官是捐来的,我父亲一向看不起。”
裴淮景语气中满是轻蔑,似是多看一眼方正安都觉得肮脏:“他又是最不成器的那个儿子,成日欺侮良家妇女,臭名昭著罢了。”
他冷冷盯着方正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谁给你的胆子,对知意下手?”
方正安早就吓破了狗胆,哪里还敢在裴淮景面前放肆?连忙朝着两人不住磕头:“将军饶命啊,沈小姐饶命,都是国公夫人,就是那个江晚吟指使我的!我最近赌坊欠了些钱,那里人威胁我交不出钱就砍断我一根手指,我实在是没法啊!”
“国公夫人说,只要……只要我强占了沈大小姐,不光给我银子,还保证我能娶沈小姐过门,我……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想着又有钱,还能白得一个漂亮媳妇,就就答应了这桩买卖!”
眼看着裴淮景脸色越来越黑,方正安连忙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小将军我该死!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