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听到贺云弋的求饶,他才心?满意足松开手。
直到最后,身?下的人嗓子沙哑,一双眼眸中只剩下迷离,他才终于舍得放开。
许南萧坐在床边,白衬衫的纽扣全被解开,若看得更仔细些,便不?难发现,其中几颗已经失去踪影。
锁骨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齿痕,或深或浅,一道鲜红的抓痕从胸前向后延伸,消失在衬衣里。
昏暗的房间里,一缕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
许南萧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半夜了。
屋内气味有些浓郁,他站起身?,赤着脚走到窗边,打开一扇。
窗外,远处的城市隐在黑暗里,而脚下的这?片土地,依旧灯火通明。
此时此刻的他,忽然觉得无?比满足。
他已经,什么都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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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贺云弋是被渴醒的。
他张了张嘴,想要喝水,但发出?是沙哑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靠,这?什么老公鸭嗓!
他原本想自己下床倒水,却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支起半个身?子,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传来难以启齿的怪异的感觉。
随着昨晚的记忆像是播放幻灯片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贺云弋揪着头发,瞪大?眼睛,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昨晚没有喝酒啊!
正当他怀疑人生时,门被突然打开。
能进来这?里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但贺云弋已经没脸见人了,他猛地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