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妍听到楚厉煊落寂的带着妥协的声音,她就心软了。
哎!谁叫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
楚厉煊看到小妻子妥协了,他内心跟吃了蜜一样欢喜。
他说的真是大实话,他就是喜欢她喊自己夫君。
听着就心生欢喜,他很不喜欢她连名带姓的喊他。
那样就像在喊一个陌生人,让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失落感。
姜欣妍是不知道楚厉煊的内心活动的。
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狗男人就是狗!
一个躺在槛车里的残废,还这么牛逼!这么多要求!这么摆谱!
这是病!得治!以后得好好治治他。
天还没有全黑,他们也不好进空间里吃东西。
早上吃的再饱,这一整天了,姜欣妍也饿得前心贴后背。
何况,那些赶了一天路的罪犯,哪怕是又烫又稀的野菜馍汤,他们也吃得狼吞虎咽。
大房的人挖了野菜,官差在楚三叔的暗示下也不给她们锅。
锦娘又是大哭大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呢?”
“你们就是想逼死我们大房的人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她也不会骂官差,怕挨打,再一个锦娘毕竟出身豪门望族。
做不来一个泼妇骂街的粗糙女人,现在的她虽然也没有什么优雅可言!
几个锦衣卫听到锦娘嚎哭,他们就更加以为楚厉煊快不行了!
只要队伍一停下来,楚厉煊就不会使用内力。
假装呼吸困难的假象,锦衣卫也不敢离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