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菟对这些人都面无表情,甚至施舍一样都不愿意,他高傲,狂妄,是这里的□□者。
黑曼巴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激动的双手握拳,身体都微微发抖。
是的,就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这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对,没有错!就是这样。
让他们沉浮,把他们踩在脚底下,鞭笞他们对狂妄,责备惩罚他们犯的所有错误。
用铁链约束住他们毒蝎一族,用绳索捆绑住他们……
让他们永远再也不会犯错,为了追随主人而生,为了追随主人而死!
践踏他们,驯服他们,他们永远都是主人的奴仆。
黑曼小的时候一直一直不理解王是什么,直到族群里一个很老很老,老快要死掉的。老头告诉他,他第一次看到王时候的感觉。
“我只想匍匐在他的脚下。”
“我的强大,我的无敌,我的残忍,我的一切都是为了王而诞生的。”
“看到他的那个瞬间,我就希望王狠狠的惩罚我过去的愚蠢,残忍,所有的错误,鞭笞我,抽打我,把我调教成他心里的样子,什么样子都可以……”
“我们是王的尖刀更是王的奴隶。”
那时候和年幼的黑曼一起听着那老家伙沉迷的诉说的幼崽都是一脸:这个老东西还挺变态的表情。
但现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因为强大,因为他们狂妄而无拘无束,无所顾虑,但他们却是为了王诞生的。
他们是王的工具,他们沉浮于王的脚边,他们是王最乖的……
那少年似有所感,回眸。
精致的面容上充满了嘲讽与嗤笑,却让黑曼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
哪怕他知道这一切不正常,不正常,这些不合常理,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匍匐在对方的脚边,做这个少年最乖的一条狗……
“真是疯了。”黑曼咬紧牙根,他唾弃这种想法的自己,但又疯狂的迷恋这种感觉。
古老的石砖砌的地面,拱形的天花板。
一路上所有人尽可能避让,偶尔有几个会停留,瞩目。
柳於菟大步向前行走,他的黑色斗篷做身后甩出了浪花,气势汹汹,又傲然挺立。
不过当走出拱形大门的那一刻,柳於菟突然停下脚步,抬起手。
于卓立刻提醒身边的马尔托斯和厄尔元帅:“后门是公共通道,我们马上要进入广场。”
老马尔托斯的眼睛瞪大,他抖动着双唇,想问于卓,刚刚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是柳於菟的?
这就算了,那条高速悬轨呢???也是柳於菟的?那些一个个车厢下来的人,也是柳於菟的人?!!
厄尔元帅这一刻也明白了这一切,他仔细的观察者那些人身上的长袍,不是所有人的长袍都是黑色,还有深棕色,深褐色等等。
而且……其他人的袍子上只有很明显的图腾,一个长角,有鳞片的四足野兽。
只有他们的是暗金色,随着他们走动的步伐若隐若现。
“真离谱。”厄尔在夸出那扇看不见的透明大门瞬间,周围突然人声鼎沸,喧哗,热闹,大多数人会接下自己的长袍和面具,然后按照不同的指示牌走向自己要去的区域。
这个广场很大很大很大……
就在厄尔好奇的打量周围时,他突然感到柳於菟杀气腾腾。